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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我想要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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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泽安将本身放在吧台上的房卡推了过去:“这房卡阮小姐拿着,晚点我想和你换间房,你看行吗?”

    阮初夏没想到顾泽安说得如此直接,她能说不行吗?

    “那……小歆她……”

    “阮小姐难道不想看到我和小歆和好吗?”顾泽安仍然直截了当。

    “顾先生,既然大家敞开了讲话,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顾先生这一次追小歆,是站于什么立场?把她当成替身?还是只是寻找一些温暖的替补品?抑或是对找一个结婚的对像,一个孩子的妈妈?”阮初夏望着他,大大的眸子中写着疑问。

    “阮小姐,你和梓歆如此好,我相信她应该和你说过,我的心里有我的妹妹,我不想欺骗她,也不想让她痛苦,至少在我还没有爱上她之前,我也不想耽误她,所以我坚决提出了和她分手。”顾泽安顿了下,眸子垂了下去,望了眼手中纯净的矿泉水。

    “我以为,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可是我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她,才明白,那些日子所有的郁闷难过,原来都只是因为她……”他以为她只是过客,轻轻地来,静静地走,却没想到,她早已在他的心坎上踩下了重重的脚印,让他挥之不去,抹煞不掉,每一次,碰到那个脚印,都会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她。

    “我是认真的,我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能重让我拾回爱情的机会,一个能带我走出那段创伤的人,我不敢说我现在爱她,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学着爱她,对她好……”

    顾泽安轻声说着,这些话,都是发自他肺腑的。

    阮初夏静静望着他,几秒后,她才开口:“我知道了。”随后,走向前,拿了放在吧台上的房卡,走出了房间。

    **

    夜,很深,也很静。

    顾泽安径直走进卧室,望着床上的人儿,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在放着音乐,莫扎特的小夜曲,他微蹙眉,他可不认为她会喜欢听这歌。

    他拿过手机,看了下,居然还开了单曲循环,摇摇头,将音乐关掉,放回床头柜,就着外间的亮光,他蹲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她睡着了也依然蹙着眉,这些天,看起来瘦了很多,脸颊上本就肉不多,现在,更是清瘦。

    她的手臂伸在被子外面,身上仍只穿着睡袍,宽大的袖口早已让洁白纤细的手臂全数露在外面。

    他叹了口气,将袖口放下,拿起被子,想将她手放里面。

    她却转了个身,直接平睡,被子也被她推至胸口处,本就松垮的浴袍此时完全松掉了,胸口敞开着,能一眼便看到胸前的雪白。

    他的呼吸顿时凝滞,眸子里的色彩也瞬间深浓起来,他很清楚自己对于她的欲望,可是他不想将她吓坏,不想她拒他于千里,他知道她的性格,如若他强来,她定不会再见他。

    他忙将被子拉至她胸口处,盖住那一片惊艳,调整了下呼吸,慌忙退了出去。

    元旦过后,天气挺好,今年的冬天似乎不太冷。

    凌锦起得挺早,挑了身正装打算出门。

    穿好衣服,才走出更衣室,便看到某人正支着一侧手臂,睡眼朦胧望着她。

    “怎么?真打算去?”很明显,他俊脸上一片不满。

    凌锦望了他眼,忽视他的不高兴,兀自系着围巾,雪白的脖子中,那些清晰的草莓印,总是前赴后继而来,一批还没淡下去,一批又新上来了。

    看凌锦没开口,他翻开被子起床,靠在衣柜边:“如果你真想去,可以,我们今天就去登记。”

    “严大律师你这是多没有自信啊?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凌锦简直无语,这些天,他追着她就只谈这么一件事,可是顾泽安不在家,她怎么知道户口本放在哪里,或许他拿走了呢?

    再说了,现在她和他每天每晚溺在一起,只差了一个证而已,有啥区别?她对这种形式的东西不是太看重,她只要他安好,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即可。

    “跑,当然跑不了,可我也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走至她身后,从腰间圈住她,双手熟练地穿过她的外套,揉向里面。

    “谁说你言而无信了?谁说我跟谁急!”凌锦转身,拍了拍某人英俊的脸庞,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脸,“好了,你快洗漱吧,一会不是还要去事务所吗?你看看你,以前都早起晨跑,现在怎么这么懒?”凌锦一脸嫌弃地说道。

    “老婆大人有所不知,以前晨跑那是力气没处使,只能跑步发泄下,现在每天早晨可是比晨跑还累上百倍啊……”他蹙着好看的眉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直说得凌锦噌一下脸红了。

    “走开!”凌锦一把推过他,逃也似出了更衣室。

    下楼时走至餐厅,一一已经在那里用着餐,看到她,忙一脸笑。

    “早安念念,昨晚睡得好吗?”小一一甜甜问了句。

    一看到一一,心情顿时如这外面的天气,阳光普照,她俯下身,在一一有个亲了口。

    “早安,我的宝贝。”

    “念念,你是化妆了还是脸红了?”小人儿突然又问了句。

    凌锦拿手碰了碰脸,有丝尴尬:“化妆了……”

    “你今天要去哪里吗?为什么还要化妆啊?”一一好奇地望着她问。

    “一一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凌锦正想着不知如何回答,严绪然的声音便从楼梯上传来,随即,高大的身子出现在的餐厅,他还一身家居服,恁是如此,仍清俊地让人眼睛离不开。

    “你家念念哪里会化妆?”他拉开椅子坐下,凑近一一,对他说道。

    “别听他瞎说,我哪儿不会?我在国外学习过好不好?”凌锦没好气瞪了他眼。

    “你那叫涂抹,哪是化妆?”某人哼哼出声。

    “有本事我涂个给我看看啊……”

    “好啊,一会上楼我涂给你看……”

    凌锦一听,才发现又中了他的计,怪不得他没换衣服,想来是将她骗上去,不让她出门。

    “谁理你!”

    “不是你理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