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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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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锦举着大半杯的酒,望向关廷宇:“关律师,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她突然之间有些说不下去,深吸了口气,重又绽开笑,“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愿意当你的同事……”说完,她又仰头,抬头的时候,她闭上酸涩的眼,眼眶中的灼热倏地就滑落下来,和着苦涩的酒,一起进了嘴里。

    凌锦终于喝完,随后对着他们一桌子人微颔首,再不停留,转身出了包厢。

    慕容钦恩忙也对着他们点了下头,追了出去。

    “我们小锦酒量真不错,那我也先干为敬。”梁锦天举起酒杯,一口饮下。

    关廷宇他们忙也举杯回敬:“谢谢梁律师。”

    “那我先走了,小柠,你怎样?”梁锦天回去时,还不忘叫上殷小柠。

    “我马上就过来。”殷小柠忙说道,后又望向一边的严绪然,他只是一个劲抽着烟,脸色极难看。

    其实,她不是看不出来严绪然与路凌锦之间的关系,哪怕之前没有人对她说,经过这几次,她也看出来了。

    只是,这路学姐是为了什么离开严氏?明明好像两人都很在意啊,那又为何不在一起?

    严绪然突然就站起了身,也让一边的殷小柠吓了一跳。

    看到他闷声不吭往外走,东方和关二的唯一的动作就是堵在他面前。

    “严?”

    “去哪?”

    两人同时开口。

    “我先走了。”严绪然越过他们。

    “回家吗?我陪你。”关二忙说道。

    “不用。”严绪然一把推过关二,径直朝着门口而去。

    “算了,让他去吧。”从头到尾没有开口的宁维成突然说道。

    关廷宇和东方夜也才作罢。

    严绪然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再坐下去,他保不准自己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以往的那份冷静隐忍,那份自持理智,在遇到她后,一次又一次打破掉。

    一路头也不回朝着酒店外面走去,经过隔壁包厢时,包厢门半开着,从里面传来呕吐声。

    他的脚步一下子停住。

    “小锦没事吧?”他听到梁锦天的声音。

    “都说了这是白酒,你当是白开水啊?”慕容钦恩对着她轻吼,言语中却又有些心疼。

    严绪然突然就想起那一次,她喝醉的样子,一脸委屈地望着他说:你为什么不帮我喝酒……

    如今想起来,他真的后悔,这样的机会,原来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拳,迈开沉重的步伐,朝前而去。

    **

    凌锦觉得自己疯了,她这是逞什么能?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

    现在可好了,头痛加胃痛,她一点也不想起来。

    昨晚回了隔壁包厢就吐得不行了,也幸好吐得早,酒精吸收不多,脑子总算还清醒,就是身子作不了主。

    慕容钦恩将她送回家,一路送上楼,凌锦进门的时候,也将他推出门外,没让他进来。

    急得慕容钦恩在门外一个劲问着她“行不行,有没有事,要不要买药,要不要去医院……”

    她说不出话,只是再次扶着马桶吐,直吐到胆汁出来,她才拿着手机给慕容钦恩发了个短信。

    “我没事,你回去吧。”

    之后,她便不醒人事。

    再次醒来,已是现在了。

    她摸过手机看了下,六点多了。

    拿手揉了揉头,痛得快要炸裂了,又揉了揉胃,仍难过得想要吐,她挣扎着起身,起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不禁有些懵。

    她自己洗澡了?换睡衣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没心思再去想,爬下床,走向餐厅,想给自己倒杯温开水,却是发现桌子上放着的胃药,不禁又怔住。

    拿起来看了下,似乎是吃掉了颗,应该是昨晚上吃的,难道是慕容钦恩去买的?可是她明明记得把他关门外了啊。

    或许是她记错了。

    凌锦走入厨房间,刚要倒水,又发现煲内煮好的粥,这慕容钦恩还挺会照顾人的。

    凌锦不禁笑笑,一笑,突又觉得头疼,忙倒了水,过去吃了药。

    起床洗漱完,吃粥,软糯可口,入口即化,应该是煲了很久吧?那也就是说,他几乎一夜没睡?

    心里不禁有丝过意不去,刚想要着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谢谢他,手机却响了。

    凌锦拿过看,果真是慕容钦恩的。

    “小锦?你怎么样?醒了?”那端慕容钦恩的声音略显疲惫。

    “哦醒了。”凌锦忙应。

    “好些了吗?如果觉得不行今天就不要上班了。”慕容开口说道。

    “好多了,谢谢你,我能上班的……”凌锦忙说道,都吃了药又吃了粥,哪还能翘班?

    “谢什么?我也没做什么……那要不一会我来接你?”

    凌锦心里咯噔下,忙摇头,突又发觉摇头他看不到,于是忙说道,“不用不用,我没事了,我一会儿自己过来,公司见。”

    凌锦忙匆匆说完挂了电话,以防他再次提出要来接她她不好推辞,挂断电话,吃完粥,换了衣服,又在家磨蹭了会,才出门去。

    吃了胃药又吃了暖和的粥,胃似乎舒适了些,头痛也似好了点,但仍有隐痛。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适,不太凉的天气,凌锦觉得有些冷。

    围了丝巾,穿了薄外套,居然还有些凉意。

    时间还早,她一手捂在胃部,一边慢吞吞朝着地铁站而去。

    地铁站永远都是人满为患,她这里地段好,人更为多。

    凌锦等在站台上,看了下时间,离下一班地铁还有五分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出来觉得太冷,胃部的不适感又明显起来,她蹲下了身子。

    地铁终于来了,这么多的人,一下子从后面挤上来,凌锦直被推挤着进入车厢,她抓着面前的扶立杆扶手,差不多整个人靠在上面。

    头抵着杆子,一手紧抓着,一手扔捂着腹部,整个人不舒服地闭起了眼。

    殊不知在前面的车厢,某人一直望着她。

    那么多的人,仿佛她周围的人都已黑白,唯有她色彩浓烈。

    他知道她一定难受,昨晚那样喝酒,又吐成这般,今天胃不痛才怪。

    昨晚出去兜了一圈,到最后,却发现开到了她小区外,他不想再动,只是静静坐在车内,吸着烟。

    不多时,看到慕容钦恩的车子过来,然后扶着她下车。

    她又趴在那里狂吐,他却只能坐在车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