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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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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汗珠在抖动的过程中点滴的冒了出来,几张脸几乎扭曲到了一起,可以想象,这巨痛是如何的难忍,几个人想说话,但是,疼痛让他们根本顾不上。

    唯一安静的就是西西怀特,小姑娘脸色平静,好象这鼓声根本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鼓声突然改变,忽低忽高,而且,每隔两下就会发来一个重鼓声,重鼓声响起来的同时,几个人的身体就挣扎的更加厉害。

    连续半十分钟左右,秦柯几人激烈抖动的身体突然停止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口吐白沫,最后不省人事。

    然而,事也奇怪,在几个人陷入昏迷的时候,鼓声开始销声匿迹,整个山村又恢复了安静的神色。

    吱!!!

    滕大叔家的房子突然打了开来,借助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有六个人先后进入了滕大叔的家里面,然后直接走到了秦柯几人居住的房子里面,看着地上躺着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人,终于发出了一声狼爽的笑声。

    “这几个人没死吧?”邓风尖撇了下嘴问旁边的老年人道。如果此时的秦柯醒着,一定可以看到,老年人就是滕大叔。

    滕大叔沙哑的声音;“还没死,只不过蛊虫已经在他们的身体开始繁殖,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他们就会回光返照一次,到时候,才是他们命运终结的时候。”

    “好,好。”邓风尖连续了两个好,心情大爽了起来:“那小女孩呢,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给她下了点昏睡的药物,过几个小时药物就会自觉解开。”

    “这次就有劳滕族长了,放心,你的钱会一分不少的给你。”邓风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手下吩咐道:“把这几个人带下去,好好招呼他们,就算他们快要死了,也不能让他们如此快的下地狱。”

    “是……”

    邓风尖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脸上快意非常,事情圆满解决,自己想要的已经要到手了,而且,还可以亲自虐待几个华夏人,这是何等的快感。

    “我说过,我要亲自解决你们的。”邓风尖邪恶地大笑了起来。

    不过,事情总是在曲折中来回穿梭的,有些人有些事,都带着嘲笑般的韵味来折磨现代的人,邓风尖此时的他一定也有这样的感觉。

    几个拳头跟身体交错的声音就在他昂头大笑的时候在充斥了整个小房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邓风尖的笑声嘎然而止,与此同时,原本准备动手拉秦柯几人的士兵,身体飘过半空,被狠狠地甩了回来,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惊赫中的邓风尖本能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就想夺门而出,但是,等待他的却是秦柯那黝黑的枪口。

    “这,这,这怎么可能?”

    就连滕大叔,不,应该是叫滕族长都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蒙了……

    “你们来得太早了,我们很久没有睡过那么舒服的觉了。”聂风嘿嘿一笑。

    “你们,你们……”邓风尖有点吃惊地看着秦柯几人,然后转头愤怒地对滕族长喊道:“这是什么回事?”

    这家伙,也会说华夏语,而且说得还不错,这是几个人的第一印象。

    “我,我也不清楚啊。”滕族长也是极度的郁闷,他可是下蛊的高手啊,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失手过,没有想到,今天,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下蛊失败了,而且对手看起来也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而邓风尖此时也是极力的寻找逃脱之计谋,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笑容满面的样子,心中突然有种悚然的感觉,笑里藏刀也许就是表示他们着种人来着。今天晚上的他算是栽了,由于自己过度的自信事情会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下去,所以再过来的时候自己还专门调走了部分兵力,而自己就只带着几名亲信来到这里,没有想到,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却在短时间内全部化为呜有。

    他心有不甘。

    “我输了。”长长的叹了口气,邓风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粗心大意带来的失败。

    “虽然你认输,但是我们并没有打算就那样放过你。”秦柯笑道。不用秦柯说,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风蓝舞等人早就已经把邓风尖两人围在在中间。

    “还有,滕族长,别在妄想着你还可以施展你的放蛊大计,在这之前,我们早就在你的藏物室找了大量的大蒜,你们鼻子难道真闻不出来吗?空气还弥漫着大蒜的味道呢。”

    秦柯的话一出,滕族长的脸色巨变,刚才一直都在关注着秦柯而忽略了许多事情,现在经提醒,他们两个人还真闻到了大蒜的味道。

    在对手准备施蛊的时候,吃下大蒜,若有蛊则吐,不吐,蛊则死在腹中,而最为可怕的是,如果蛊死在腹中,那么主人就会受到死蛊的牵累,死相比死蛊要凄凉许倍,所以,这样种情况,一般人也就不敢下蛊。

    滕族长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无可奈何,只要把目光转向了邓风尖,他活命的机会全放在对方身上了,但是邓风尖表现得却是非常的冷淡,而是问秦柯道:“你就是昨天开枪破坏我杀人的人?”

    秦柯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了点头:“我们终于见面了。”

    “是啊,可惜,我还是输了。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吗?在我看来,苗族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破绽啊?”

    “破绽?那是在你眼中,但是在我们眼中,你们破绽恰好全部出现在滕族长这里。”秦柯淡淡地说道。

    “我?”滕族长有点惊恐地看了一眼邓等尖,然后战战兢兢地问道。

    “当然,我想,你们也非常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在你临死之前,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说这话的时候,秦柯的眼光落在邓风尖身上,他知道。滕族长只是被利用之人,大鱼还是邓风尖。

    邓风尖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皮的偶尔跳动一下,体现出他的心情此时并不先表面那么平静。

    “从我们开始进入越南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布局了,首先车站那几个人只是一个炮灰,他们的出现,就是能够让你更好的利用军队的力量来拘捕我们,试想,几个华夏在越南的边境杀死了越南人,这件事要是真正说起来,可以成天大的事。但是我想,你并没有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告诉你的上司,不然,事情就简单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