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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场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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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阴大师。”刘箫慌忙走回来,亲自搀住了阴惠,看到他脸颊上沾满了昏迷时流出的涎水,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笑出声,“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看你昏倒在地上。”

    “你别碰我。”阴惠一把抽出手来,恶狠狠的看向门口晓灵道,“小丫头片子,居然电我,会的还不少。”

    随即阴惠推开那几名士兵,自顾穿着衣裤,穿了两件,忽然仰天哈哈一声长笑。

    刘箫纳闷的看着他,心思坏了,这老色棍估计被晓灵给电傻了。

    “刘箫。”阴惠停住笑声,继续一件件套着外面的轻铠,面显得色,看看刘箫,又望望晓灵道,“你是不是以为把我骗住了?就像当初在涿县时一样?”

    刘箫递给他肩甲道:“大师,何处此言呐?”

    “别跟我套近乎。”阴惠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捡起肩甲佩戴上道,“那时在涿县,就因为和你打赌,刘备他们都站在你那边,最后害的我失去了岚姬。我想要得到绿珠,结果又被你给破坏,顺带张飞还抢走了我的雀姬。”

    刘箫看了眼晓灵,脑内道:“看见没?我没有说错吧!这老色棍什么都记着呢!”

    晓灵白了他一眼,心内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成想,这次老天开眼,让我在这深山里撞见了你。”阴惠说到此,忍不住再次笑起来,“刘箫啊,刘箫啊,枉你总是自作聪明,今日却要栽在我的手里。”

    阴惠穿戴好衣甲,转转耳朵道:“刘箫,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刘箫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倾耳听去,却什么也没听见,疑惑的回头看看晓灵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不!”晓灵面色凝重起来,“是有人在上山,脚步声,甲革摩擦声,还有马嘶声。”

    刘箫又细心听了次,还是什么也没听到。

    “这小丫头说的很对,是有人在上山。”阴惠走去门边,让外面的士兵散开了,这时就可以清楚看到,有道火把长龙,正沿着山路向这边移动过来。

    “还不明白吗?”阴惠慢慢走回,盯着刘箫道,“从今日见到你,我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我和师兄早约定在此处聚合。我们也确实打算去加入诸侯军的,不过,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会在此处碰到你,刘箫。你这个让我日日夜夜难以忘掉的人。涿县里,你好威风啊?居然敢骗走我的女人。”

    刘箫无奈一笑道:“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没想到一切都是你的缓兵之计,故意跟我套交情,把我稳在这里,等着你师兄来,好联手复仇。”

    “不错。”阴惠尖声叫道,“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又出了刚才那事,这死丫头,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没想到却是带刺儿的鲜花。”

    “这倒是句实话。”刘箫摸摸嘴巴,表示深刻的认同,后面晓灵伸手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刘箫,说实话,我很佩服你。”阴惠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我都已经把话挑明了,现在你竟然还不紧张,还有心在这,当我面打情骂俏。”

    “紧张什么?”刘箫显出一脸的茫然,“你师兄么?其实我无所谓了。不管再来一个,还是再来两个,他们只要都像你一样,我正好可以包饺子了。以前GANK抓人不成,反被杀的情况,我也碰见过,早就习惯了。”

    阴惠听不懂他说什么,两条毛虫般的粗眉扭了扭道:“我明白了,你小子要么是在硬撑,要么就是你还不了解我的师兄。”

    刘箫摇了摇手指,咂着嘴道:“大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像大师您这样一天到晚,表面为国家社稷操碎了心,内心却只操心裤裆里那点事,典型的漆彩白蜡杆。能有个什么样的脓包师父,我就是扳着脚也能想的出来。”

    “什么是漆彩白蜡杆?”晓灵好奇的问道。

    刘箫看看阴惠,眨眨眼笑道:“色棍儿喽!”

    晓灵与他一同笑了起来,阴惠勃然大怒:“你敢说我师父是脓包,刘箫,我看你是……。”

    “谁说我师父是脓包?”阴惠的话还未说完,小屋外就有个沉闷的声音响起。

    “师兄!”阴惠蓦然大喜,回头对刘箫轻蔑一笑道,“你就等着好看吧!”说罢快速跑出房去。

    刘箫与晓灵也急忙跟了出去,就见院内站个身材魁伟,一身道袍的中年人,他也望见了刘箫与晓灵,不由轻哼一声。

    “野龙师兄,你到了。”阴惠客气的凑过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脾气暴躁,是以与他对话极是小心。

    阴惠说完扭头看了眼院外山路,不由心底跳了跳,山路上火把组成的长龙还在蜿蜒行进,如此观来,少说也得有一千多人。

    “也是刚到,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咒咱们师父。”阴野龙哼了一声,斜睨刘箫一眼道,“这人是谁?说话这般狂妄,连咱们师父都不放在眼里!”

    阴惠听到这话,立时心花怒放,他刚才还在想,要如何挑起师兄与刘箫间的仇恨,不成想就这么巧,刘箫无意的一句话就惹怒了野龙师兄,自己倒省了不少功夫。

    “师兄,就是他。”阴惠指着刘箫低声道,“上次我和你说过的,在涿县时,就是他辱我道门,小弟气极,与他相斗,可惜技不如人,就连我最爱的女人,也在那时被他霸占了去。”

    阴野龙抬眼再次望向刘箫,粗声道:“小子,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你痛快自裁,省了野龙道爷我动手,第二,立刻俯地求饶,如此就只能祈求我这师弟,看他是否愿意放你们一马。”

    “第三。”刘箫走近几步,伸手指指阴野龙和阴惠道,“我把你俩打死在这荒郊野岭,然后收拢了你们的手下,贪了你们的钱财。”

    阴野龙与阴惠听到这话,不由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阴野龙摇了摇头道:“小伙子,你还太年轻,见识太浅,不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说罢转头对阴惠道,“他辱灭先师,我自是饶他不得,不过师弟你跟他仇怨更深,不知你想如何处置他?”

    阴惠自衬有师兄在,胆子壮了不少,沉沉一笑,看着刘箫道:“记得在涿县时你与我打赌,害得我丢人不说,还失去了岚姬,我现在想再和你赌一次。”

    这家伙是想报上次的一箭之仇,刘箫想着已然应道:“你说吧,如何赌法?”

    阴惠哼哼一笑,指着晓灵道:“咱们就赌她,我若是赢了,这小丫头就是我的,我若是输了……这丫头还是你的。”

    “你可真够无赖的。”刘箫笑了笑,“若你输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当然不是。”阴野龙开口道,他身材高大,站起来说话时,刘箫不得不抬起头望着他,“你赢了我师弟,还有我呢。你辱我师门,我能轻易放走你么?既然你能和师弟做赌,那就索性再与我赌一把,咱俩就赌命。谁输了命就是对方的。”

    “你俩一个比一个狠。”刘箫听完,拊掌赞道,“有想要我女人的,有想要我命的。既然你们都这样喜欢与人打赌,索性我也和你们打个赌。”说着,就从怀内掏出颗婴儿拳头大小的丸药,擎在指间,晃了晃道,“我赌你们两个,一场都赢不了。如果真是如此,你俩就选个人把这药丸吃了。”

    阴惠愣了下,远远看看那黝黑的丸药,喉内干咽了下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怎么像十补飞升丸?”

    刘箫手一晃,那丸药已收了起来:“怎么样?赌不赌?”

    “当然赌了,我们师兄弟怕过谁?”阴惠一拍阴野龙后背,他自衬看到的是十补飞升丸,服用了那丸药,至少提升一个修炼阶段,刘箫不识货,把个好东西这么轻易拿出来。

    “是你先提议的。”刘箫对着阴惠扬了扬,“你设局吧,咱们怎么个赌法?”

    阴惠捻了捻唇上两缕小胡子,再次沉沉笑道:“记得上次咱俩在涿县,赌的是征兵,现在咱们就还赌这个。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天亮时,只要你征来的兵士数量,达到我们现在这里的一半,就算你赢。当然,你也可以再像上次那样,弄上两个人过来,就说低的过千百,哈哈哈……”

    “阴惠呀阴惠!”刘箫拍了拍额头,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可不叫赌。荒郊野外的,却让我到哪里去征收兵将?还限制在天亮前。我看干脆限制在半个刻钟内好了。反正都是一个样子嘛!”

    “如此说,你是认输啦?”阴惠说着话,就想走过来牵晓灵的手,晓灵抬眼对他妩媚一笑,阴惠立时吓的收回手去,适才那刺刺拉拉的畅快感,还在他心内存有阴影。

    刘箫摆摆手,站去晓灵前面道:“急什么?我只是说你这人阴险,又没有说我就认输了。”

    “哦?”阴惠摸摸八字须道,“难道你还赢得了么?”嘴上如此说着,他心内却已在盘算,等赢来了晓灵这丫头,该如何给她下药,让她放不出电来,而后就可以任由自己摆布了。

    “我若是巧合下,真的赢了大师,能不能烦劳大师做一件事。”刘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也算对我赢了赌局的鼓励。”

    “你想让师弟做什么?”阴野龙张口问道,他很好奇刘箫这时还不认输的原因。

    “刘箫若不慎赢了,想请阴惠大师趴在院中,学三声犬吠。”刘箫说罢,目光就看向了阴惠,“不知大师可敢接受否?”

    “你怎么可能赢得了?”阴惠气的喊起来,这荒郊野岭,深更半夜,连个人毛都没有,凡是在这里的士兵不是自己的人,就是师兄带来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征收的到半个兵士。

    阴野龙白了他师弟一眼道:“反正他定然赢不了,你接受了又如何?”

    阴惠见师兄如此说,心内也知刘箫不可能赢此赌局,索性爽快道:“好,我阴惠就答应你。我若是输了此赌,就趴在院子正中,学三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