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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邹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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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箫不由叹口气,这白卡诈看起来似乎还不错,但对于刘箫其实并没多大作用。

    卡牌的能力用过一次就没有了,需要再行炼制,这种卡牌对于鸡鸣狗盗之辈或许还有些作用,但对自己实属鸡肋之选。

    刘箫现在需要对自身有帮助效果明显的卡牌。记得第一次做出火星爆时他兴奋莫名,以为终于有了护身法宝,一口气消耗掉南华老人转与他的所有术力,连续做出三张,然而火星爆的威力实在难堪,除了射程,也许就等于个大点的爆竹效果。

    做完这张“孪身幻术”,刘箫体力已经不济,余下的两轮术力暂时无心炼制。

    他抬手一挥,空中出现一副只有自己可以看到,金光灿灿,淡蓝边沿,霸气十足的厚实册子,这是南华老人转与他的紫金术盒,专门存放炼制的术卡。

    里面现在整整齐齐摆放有四张卡牌,前面三张蜃影幻兵,缩地神行以及火星爆的位置,都是空缺,只有这张“孪身幻术卡”绚丽明亮。刘箫手再一挥,那金灿灿的册子随之消逝。

    第二日,刘箫起的很早,今天校尉邹靖要来涿县慰军,刘备早已嘱托过大家。

    手内只余了张“孪身幻术卡”,刘箫心内总觉得不踏实,坐回床上静心炼化,已经拥有的卡牌制作起来就没有了那么多限制。

    只用半刻钟时间,又做出张“缩地神行”来,虽说此卡威力小些,但总好过没有,昨日战场吸收到的术力如今只剩到了子轮,刘箫决定留到夜间再行炼卡。

    “玄德,好久不见。”校尉邹靖生的白胖,于这乱世中有此形态,可见其家境极是殷实,邹靖本人也给人种安逸祥和的感觉,此时他正满面含笑的注视着刘备,“听说昨天你们打了一场胜仗,现在程远志怕是暂时不敢再对涿县用兵了,玄德,你以少胜多,可教人好钦羡呐。”

    “校尉大人过誉了。”刘备不敢居功,指指身后刘箫、张飞二人道,“昨日一战全靠了此二人出力,备实无尺寸之功。”

    “刘备,我听说昨日你们自己也死了不少人。”邹靖身后有个脸颊消瘦,形象猥琐的道人模样男子,忽然站出问道,“邹校尉正准备向太守大人举荐你,可是听闻你现在兵不过百,只怕……嘿嘿,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人是谁?”刘箫碰碰张飞低声询问,张飞同样不识得,侧边副军低语道:“他叫阴惠,是邹靖从左云山请来的道师,听说颇有些手段,很得邹靖赏识,只是人品不大好。”

    刘备拱手看向邹靖:“不想校尉大人如此抬爱,备实惶恐。”

    邹靖在他后心拍了拍,两人缓步而行,余人皆在后面跟随。刘箫恰与阴惠走在一侧,阴惠似有察觉,转目盯了眼刘箫,心下不由一动,暗思:“此子目澈瞳清,却又深不见底,绝非此世中人,不知什么来路。”

    刘箫见阴惠翻眼细盯自己,不明他在思量什么,报之一笑,阴惠瞧见哼了声,拂袖走前。

    “没什么本事,架子倒不小。”张飞从后面赶上说道,刘箫摸了摸下巴不置言辞。

    “玄德,有些话我也是不得不说啊。”邹靖略带些为难的说道,“征兵之事已迫在眉睫,你若是手上无兵,我去太守那边也不好交代。”

    刘备如何不知此点,但征兵需要的是资费,三弟现已捐出所有家业,也只招得现今这些兵勇,哪里还有余资再行招募。

    邹靖瞧出刘备神色难堪,低声道:“我现今这里有名道人,会些符水之法,饮了他的符水祛病强身。我留他在你这边如何?为你招揽人心,起征兵之用。”

    此时二人已走入正厅,这里原先是张飞的私家庭院,后来与刘关结了异姓兄弟,便做了三人的住地,关羽半月前去往公孙瓒处交割借兵事宜,只余下刘张在此。

    入厅后诸人纷纷落座,“还烦请邹兄给备做些引见。”刘备知道邹靖出于好意才给自己这样的帮助,虽然他明白征兵一事,资费最为重要,但又不忍拂了邹靖的兴致。

    “阴惠。”邹靖看向自己右手落座的阴惠,此时阴惠正眯起眼睛打量给自己倒茶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名叫绿珠,是张飞的远房亲戚,年方十六,却已是生的颇有姿色,阴惠自进入厅内,就一直在留意她,咽了数下口水,望着绿珠纤纤腰肢,罗裙轻摆,碎步走到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倒着茶水。

    阴惠暗衬此女珠圆玉润,下颌饱满有致,正是做为修炼鼎炉的极品,若能拉回去加入自己的十二艳姬,定然令她夜夜春啼,下不得床半步,就在他正思量如何与刘备索要时,邹靖恰出声喊他。

    “道师,玄德这边征兵不利。”邹靖看到阴惠目光猥琐只注意倒水丫头,不由重咳一声,“月底太守就要我等起兵,平下大青山,所以我希望你能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与玄德同力完成征兵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阴惠不料机会来的这么快,鼠目一转望向刘备,嘿嘿笑道:“如此也未为不可,只是我平日懒散惯了,生活起居多需人照应,还望刘备大人能给填些人手。”

    刘备自也看出阴惠绝非善类,但此时自己兵寡将薄,正是用人之际,顾不得那些,客气回道:“分内之事,回来我便安排两名侍从,专门照顾道师的起居。”

    “不用安排。”阴惠一把捏住了绿珠手腕,向着自己怀内拽去,随之哈哈大笑,“这小丫头我看就不错,让她来照顾我吧!”

    “这个……。”刘备不及说话,张飞早已按捺不住,“狗道人,少在我哥哥这里撒野,再不松开你那脏手,少不得张爷爷教训你。”

    阴惠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碰如此硬个钉子,就在他分神之际,绿珠用力一挣,脱开他手,却不妨用力过大,险些跌倒出去,亏得身后有人,不偏不倚扶在了她的腰间,绿珠臻首恰斜靠在那人肩头,这才看清正是刘箫。

    “阴大师,自古云,强宾不压主。今日邹校尉涿县慰兵,我等为人幕僚者,得人厚禄,自当思人之忧。个人即使有些要求,也绝不会急在一时,对不对?”刘箫说的不轻不重,也给了邹靖面子。

    他刚到这个时代,刘备安排照顾他的就是绿珠,现在见阴惠出言索要,心感不悦,是以有心帮绿珠解围。

    绿珠看清抱着自己的是他,面上现出片红潮,匆慌跑出厅去。

    “刘备,你什么意思?”阴惠想不出如何反驳刘箫,转而质问刘备,“我不过问你要个婢女,你就唤出这么些人令我难堪?”

    “道师莫急。”刘备赔笑言道,“我三弟性子莽撞,那绿珠是他亲属,自是怕受了委屈,道师担待些。”

    “那他又是谁?”阴惠翻翻怪眼,指着刘箫问道。

    刘备一怔随即接道:“这位刘箫兄弟,是我的远房亲戚,现在三弟手下听差。”

    刘备如此说着,不由想起数日前的凌晨,自己忽发一梦,有名身泛金光的老者立于半空,不见其口动,却有个庄严声音响起:“刘备,箫至而行,箫至而止。”

    随即白日便有人发现刘箫昏倒院后。他的出现正合了梦中之言,刘备连捷三场小战,昨日更是以少胜多,大大鼓舞了军心。

    阴惠一听是刘备远亲,就不好再寻事端,转头恰好碰到张飞怒目圆睁瞪着自己,心下一怕,嘀咕了句:“那看着办好了,我一向是有多少好处,出多大力。”

    邹靖在旁边摇了摇头,他对这个阴惠极为了解,知道他那些花花肠子在想些什么。阴惠本事确实有些,可惜太过贪恋男女房中之事,早晚坏在这上面。